技术如何劫持人们的思想——来自魔术师和谷歌的设计伦理学家

我是技术如何劫持我们心理弱点的专家。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过去的三年里在谷歌担任设计伦理学家，关心如何以一种保护十亿人的思想不被劫持的方式设计事物。

在使用技术时，我们往往关注 乐观地 它为我们所做的所有事情。但我想告诉你它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做相反的事情。

技术在哪里利用我们思想的弱点 ?

当我还是个魔术师时，我学会了这样思考。魔术师从寻找开始 盲点、边缘、漏洞和 限制 人们的感知，因此他们可以影响人们所做的事情，而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一旦你知道如何按下人们的按钮，你就可以像弹钢琴一样弹奏它们。

那是我在妈妈的生日派对上表演的魔术（作者照片）

这正是产品设计师对你的想法所做的。在争夺你的注意力的竞赛中，他们利用你的心理弱点（有意识和无意识地）对抗你。

我想向你展示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劫持#1：如果你控制了菜单，你就控制了选择

限制选择（作者照片）

西方文化建立在个人选择和自由的理想之上。数以百万计的人坚决捍卫我们自由选择的权利，而我们却忽略了这些选择是如何被我们一开始没有选择的菜单操纵的。

这正是魔术师所做的。他们在设计菜单时给人们一种自由选择的错觉，无论您选择什么，他们都会获胜。这种洞察力有多深，我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

当人们得到一份选择菜单时，他们很少会问：

• 菜单上没有什么？
• 为什么我被给予 这些选项 而不是其他人？
• 我知道菜单提供者的目标吗？
• 这是菜单吗 赋权 是为了我最初的需要，还是这些选择实际上是一种分心？ （例如，大量牙膏）

例如，假设您在周二晚上和朋友出去玩，并希望继续进行对话。您打开 Yelp 以查找附近的推荐并查看酒吧列表。这群人变成了一堆低头盯着手机的面孔 比较酒吧。 他们仔细检查每个人的照片，比较鸡尾酒饮料。这个菜单是否仍然与团队最初的愿望相关？

并不是说酒吧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而是 Yelp 将小组最初的问题（我们可以去哪里继续交谈？）替换为一个不同的问题（什么酒吧有很好的鸡尾酒照片？）全部通过塑造菜单。

此外，这群人误以为 Yelp 的菜单代表了一个 完整的选择集 去哪里。低头看手机时，他们没有看到街对面的公园里有乐队在演奏现场音乐。他们想念街对面供应薄饼和咖啡的快闪画廊。这些都没有出现在 Yelp 的菜单上。

Yelp 巧妙地重新定义了小组的需求，我们可以去哪里继续交谈？在提供鸡尾酒的照片方面。（截图：特里斯坦哈里斯）

技术在我们生活的几乎每个领域（信息、事件、去处、朋友、约会、工作）给我们的选择越多—— 我们越是认为我们的手机总是最强大和最有用的菜单可供选择 .是吗？

最强大的菜单不同于拥有最多选择的菜单 . 但是当我们盲目地屈服于我们提供的菜单时，很容易忘记差异：

• 今晚谁有空出去玩？变成了菜单 最近给我们发短信的人 （我们可以ping通谁）。
• 世界上正在发生什么？成为新闻提要故事的菜单。
• 谁单身约会？成为在 Tinder 上滑动的面孔菜单（而不是与朋友的本地活动或附近的城市冒险）。
• 我必须回复这封电子邮件。变成了菜单 键入响应的键 （而不是授权与人交流的方式）。

Yelp 巧妙地重新定义了小组的需求，我们可以去哪里继续交谈？在提供鸡尾酒的照片方面。（作者照片）

当我们早上醒来并打开手机查看通知列表时——它围绕着我从昨天起错过的所有事情的菜单来构建早上醒来的体验。 （有关更多示例，请参阅 Joe Edelman 的授权设计演讲 )

我们早上醒来时的通知列表——当我们醒来时，这个选择菜单有多强大？它反映了我们关心的事情吗？ （来自 Joe Edelman 的 Empowering Design Talk）（照片：特里斯坦哈里斯）

通过塑造我们从中挑选的菜单，技术劫持了我们感知我们选择的方式，并用新的方式取而代之。但是，我们越是关注所提供的选项，当它们实际上与我们的真实需求不一致时，我们就会注意到的越多。

劫持#2：将老虎机放入十亿个口袋

如果你是一个应用程序，你如何让人们上瘾？把自己变成老虎机。

普通人每天查看手机 150 次。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个？我们在做 150 意识 选择 ?

您每天查看电子邮件的频率如何？（截图：特里斯坦哈里斯）

一个主要原因是老虎机中排名第一的心理因素： 间歇性可变奖励 .

如果你想最大限度地提高上瘾性，所有技术设计师需要做的就是将用户的动作（如拉动杠杆）与 可变奖励 .您拉动杠杆，立即获得诱人的奖励（比赛、奖品！）或一无所获。当奖励率变化最大时，上瘾性会最大化。

这种效果真的对人有效吗？是的。 老虎机在美国比棒球、电影和主题公园赚的钱还多 合并 . 相对于其他类型的赌博，人们“有问题地参与”老虎机 快 3–4 倍 根据纽约大学教授娜塔莎·道·舒尔 (Natasha Dow Schull) 的说法，她是 设计成瘾。

但这是一个不幸的事实——数十亿人的口袋里有一台老虎机：

• 当我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时 玩老虎机 查看我们收到了哪些通知。
• 当我们拉动以刷新我们的电子邮件时，我们 玩老虎机 看看我们收到了什么新电子邮件。
• 当我们向下滑动手指以滚动 Instagram 提要时，我们 玩老虎机 看看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照片。
• 当我们在 Tinder 等约会应用程序上向左/向右滑动面孔时，我们 玩老虎机 看看我们是否匹配。
• 当我们点击红色通知的数量时，我们 玩老虎机 下面是什么。

红色通知（截图：特里斯坦哈里斯）

应用程序和网站在其产品中散布间歇性可变奖励，因为这对业务有好处。

但在其他情况下，老虎机的出现是偶然的。例如，背后没有恶意公司 所有电子邮件 谁有意识地选择让它成为老虎机。当数百万人查看他们的电子邮件而什么都没有时，没有人会从中获利。苹果和谷歌的设计师也没有 想 手机像老虎机一样工作。它是偶然出现的。

但是现在像苹果和谷歌这样的公司有责任通过以下方式减少这些影响 将间歇性可变奖励转化为不那么容易上瘾、更可预测的奖励 更好的设计。例如，它们可以使人们能够在一天或一周内设置可预测的时间来查看老虎机应用程序，并相应地调整何时传递新消息以与这些时间保持一致。

劫持 #3：害怕错过重要的东西 (FOMSI)

应用程序和网站劫持人们思想的另一种方式是让您有 1% 的机会错过重要的事情。

如果我说服你我是重要信息、消息、友谊或潜在性机会的渠道——你将很难关闭、取消订阅或删除你的帐户——因为（啊哈，我赢了）你可能会错过重要的事情：

• 即使他们没有提供最近的好处，这也让我们订阅时事通讯（如果我错过了未来的公告怎么办？）
• 这让我们与多年未联系的人保持友好关系（如果我错过了他们重要的事情怎么办？）
• 这让我们在约会应用程序上刷脸，即使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任何人（如果我错过了怎么办 一场火热的比赛 谁喜欢我？）
• 这让我们一直使用社交媒体（如果我错过了那个重要的新闻故事或落后于朋友们谈论的内容怎么办？）

但如果我们放大这种恐惧，我们会发现它是无限的 : 我们总是会错过一些重要的事情 在我们停止使用某些东西的任何时候。

• 如果在第 6 个小时内不使用它，我们就会错过 Facebook 上的神奇时刻（例如，一位正在访问城镇的老朋友 马上 ）。
• 如果不刷我们的第 700 场比赛，我们就会错过 Tinder（例如我们梦想中的浪漫伴侣）的神奇时刻。
• 如果我们没有 24/7 全天候连接，我们就会错过紧急电话 .

但是时时刻刻害怕错过某些东西并不是我们天生的生活方式。

令人惊讶的是，一旦我们放下恐惧，我们就会从幻觉中醒来。当我们断电超过一天时，取消订阅这些通知，或转到 营地接地 - 我们认为我们会有的担忧实际上并没有发生。

我们不会错过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想一想，如果我错过了重要的事情怎么办？被生成 在拔下、取消订阅或关闭电源之前 ——不是之后。想象一下，如果科技公司认识到这一点，并帮助我们按照我们定义的方式主动调整与朋友和企业的关系 时间花得很好 对于我们的生活，而不是我们可能会错过的东西。

劫持 #4：社会认可

很容易成为人类可以接受的最有说服力的事情之一。（截图：特里斯坦哈里斯）

我们都容易受到 社会认可 .归属感、被同龄人认可或欣赏的需要是人类最高的动机之一。但现在我们的社会认可掌握在科技公司手中。

当我被我的朋友马克标记时，我想象他在做一个 有意识的选择 标记我。但我不明白像 Facebook 这样的公司一开始是如何安排他这样做的。

Facebook、Instagram 或 SnapChat 可以通过自动建议人们应该标记的所有面孔来控制人们在照片中被标记的频率（例如，通过显示一个带有一键确认的框，在这张照片中标记特里斯坦？）。

所以当马克标记我时， 他实际上是 回应 Facebook 的建议， 不做独立的选择。但是通过这样的设计选择， Facebook 控制乘数 数百万人在线上获得社会认可的频率 .

Facebook 使用这样的自动建议来让人们标记更多的人，从而创造更多的社会外部性和干扰。（截图：特里斯坦哈里斯）

当我们更改我们的主要个​​人资料照片时也会发生同样的情况——Facebook 知道那是我们 容易受到社会认可 ： 我的朋友们对我的新照片有什么看法？ Facebook 可以在新闻提要中将其排名更高，因此它会保留更长时间，更多的朋友会喜欢或评论它。每次他们喜欢或评论它时，我们都会被拉回来。

每个人天生都会对社会认可做出反应，但某些人口统计数据（青少年）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影响。这就是为什么认识到设计师在利用此漏洞时的强大程度如此重要的原因。

劫持#5：社会互惠（以牙还牙）

• 你帮我一个忙——我下次欠你一个。
• 你说，谢谢——我不得不说不客气。
• 你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不回复你是不礼貌的。
• 你跟着我——不跟着你回来是不礼貌的。 （尤其是青少年）

我们是 易受伤害的 需要回报他人的手势 .但与社会认可一样，科技公司现在操纵我们体验它的频率。

在某些情况下，这是偶然的。 电子邮件、短信和消息应用程序是社会互惠工厂 .但在其他情况下，公司会故意利用此漏洞。

LinkedIn 是最明显的冒犯者。 LinkedIn 希望尽可能多的人为彼此创造社会责任，因为每次他们回报（通过接受联系、回复消息或支持某人获得技能）时，他们都必须回到linkedin.com 那里他们可以让人们花更多的时间。

与 Facebook 一样，LinkedIn 也利用了感知上的不对称性。当您收到某人的联系邀请时，您会想象该人正在制作 有意识的选择 邀请您，而实际上，他们可能会无意识地回复 LinkedIn 的建议联系人列表。换句话说，LinkedIn 将您的 无意识的冲动 （增加一个人）加入到数百万人感到有义务偿还的新社会义务中。他们一直从人们花在做这件事上的时间中获利。

LinkedIn 利用了感知上的不对称性。（照片：特里斯坦哈里斯）

想象一下，数以百万计的人一整天都像这样被打断，像被砍头的鸡一样四处奔波，互相回报——所有这些都是由从中获利的公司设计的。

欢迎使用社交媒体。

接受认可后，LinkedIn 会利用您的偏见进行回报，提供*四个*额外的人供您认可作为回报。（截图：特里斯坦哈里斯）

想象一下，如果科技公司有责任最大限度地减少社会互惠。或者，是否有一个代表公众利益的独立组织——行业联盟或技术 FDA——监控技术公司何时滥用这些偏见？

劫持 #6：无底碗、无限馈送和自动播放

YouTube 在倒计时后自动播放下一个视频（截图：特里斯坦哈里斯）

另一种劫持人的方法是让他们继续消费，即使他们不再饿了。

如何？简单的。 把一个有界和有限的经验变成无底的流动 继续前进 .

康奈尔大学教授布赖恩·万辛克 (Brian Wansink) 在他的研究中证明了这一点 你可以通过给他们一个无底碗来欺骗人们继续喝汤 他们吃东西时会自动补充。使用无底碗的人比使用普通碗的人多摄入 73% 的卡路里，并低估了他们摄入的卡路里 140 卡路里。

科技公司利用了同样的原则。新闻提要特意设计为自动重新填充让您保持滚动的理由，并故意消除您暂停、重新考虑或离开的任何理由。

这也是 Netflix、YouTube 或 Facebook 等视频和社交媒体网站的原因 自动播放 倒计时后的下一个视频，而不是等待您做出有意识的选择（以防万一）。这些网站上的很大一部分流量是由自动播放下一件事驱动的。

Netflix 自动播放功能（照片：特里斯坦哈里斯）

科技公司经常声称我们只是让用户更容易看到视频 他们要 观察他们何时真正为他们的商业利益服务。你不能责怪他们，因为增加花费的时间是他们竞争的货币。

相反，想象一下如果科技公司授权你 有意识地绑定你的体验 与将要发生的事情保持一致 时间花得很好 为你。不仅仅是限制 数量 你花费的时间，但 品质 什么时间花得很好。

劫持 #7：即时中断 vs. 尊重交付

公司知道消息 立即打断人们在让人们做出回应方面更有说服力 而不是异步传递的消息（如电子邮件或任何延迟收件箱）。

如果有选择，Facebook Messenger（或 WhatsApp、WeChat 或 SnapChat）将 更愿意设计他们的消息系统 立即打断收件人（并显示聊天框） 而不是帮助用户尊重彼此的注意力。

换句话说， 中断对业务有好处 .

增强紧迫感和社会互惠也符合他们的利益。例如，Facebook 自动 当你看到他们的消息时告诉发件人，而不是让你避免透露你是否阅读过 （既然你知道我已经看到了这条消息，我觉得更有义务做出回应。）

相比之下，Apple 更尊重地让用户打开或关闭已读回执。

问题是，以商业名义最大化干扰会造成公地悲剧，破坏全球注意力，每天造成数十亿次不必要的干扰。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我们需要用共享的设计标准来解决（可能，作为 时间花得很好 ）。

劫持#8：把你的理由和他们的理由捆绑在一起

应用程序劫持您的另一种方式是采取 你的理由 用于访问应用程序（执行任务）和 使它们与应用程序的业务原因密不可分 （最大化我们到达那里后的消费量）。

例如，在杂货故事的现实世界中，#1 和 #2 最受欢迎的访问原因是药房补充装和购买牛奶。但是杂货店想要最大限度地增加人们的购买量，所以他们把药房和牛奶放在了商店的后面。

换句话说，他们让客户想要的东西（牛奶、药房）与企业想要的东西密不可分。 如果商店是 真正有组织地支持人们 ， 他们会 把最受欢迎的项目放在前面 .

科技公司以同样的方式设计他们的网站。例如，当您想查看今晚发生的 Facebook 事件（您的原因）时，Facebook 应用程序不允许您在未首先登录新闻提要（他们的原因）的情况下访问它，这是故意的。 Facebook 希望将您使用 Facebook 的每一个原因转化为他们的原因，即最大化您花费在消费上的时间 .

在理想的世界中，应用程序总是会给你一个 直接方式 得到你想要的 分别地 从他们想要的。

想象一下，一份概述设计标准的数字权利法案，迫使数十亿人使用的产品支持授权方式，使他们能够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劫持 #9：不方便的选择

我们被告知，企业可以做出选择就足够了。

• 如果您不喜欢它，您可以随时使用不同的产品。
• 如果您不喜欢它，您可以随时取消订阅。
• 如果您沉迷于我们的应用程序，您可以随时从手机中卸载它。

企业自然 他们想让你做的选择更容易，他们不想让你做的选择更难。 魔术师做同样的事情。你让观众更容易选择你想让他们选择的东西，而更难选择你不喜欢的东西。

例如，NYTimes.com 让您可以自由选择取消您的数字订阅。但是当你点击取消订阅时，他们不只是这样做，他们 通过拨打电话号码向您发送一封电子邮件，其中包含有关如何取消帐户的信息 只在特定时间开放。

纽约时报声称它可以自由选择取消您的帐户（截图：特里斯坦哈里斯）

而不是从一个角度看世界 选择的可用性 ，我们应该从以下角度看待世界 制定选择所需的摩擦 .想象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选择被贴上它们实现的难度（比如摩擦系数），并且有一个独立的实体——一个行业联盟或非营利组织——给这些困难贴上标签，并为导航应该有多容易设定标准。

劫持 #10：预测错误，进门策略

Facebook 承诺可以轻松选择查看照片。如果它给出了真实的价格标签，我们还会点击吗？（照片：特里斯坦哈里斯）

最后，应用程序可以利用人们无法预测点击的后果。

人们不会凭直觉预测 真实成本 一次点击 当它呈现给他们时。销售人员通过要求一个无害的小请求开始（只需单击一下即可查看哪条推文被转发）并从那里升级（为什么不停留一会儿？）。几乎所有参与网站都使用这个技巧。

想象一下，如果 Web 浏览器和智能手机，即人们做出这些选择的网关，真正关注人们并帮助他们预测点击的后果（基于关于 它实际上有什么好处和成本 ？）。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帖子的顶部添加了预计阅读时间。当您将选择的真实成本摆在人们面前时，您就是在以尊严和尊重对待您的用户或观众。在一个 时间花得很好 互联网，可以根据预计的成本和收益来制定选择，因此人们可以默认做出明智的选择，而不是通过做额外的工作。

TripAdvisor 通过要求单击评论（多少颗星？）同时将三页问题的调查隐藏在单击后面，从而使用进门技术。（照片：特里斯坦哈里斯）

总结以及我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您是否因为技术劫持了您的机构而感到不安？我也是。我列出了一些技术，但实际上有数千种。想象一下整个书架、研讨会、讲习班和培训，教有抱负的科技企业家像这样的技巧。想象一下数百名工程师，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发明新的方法来让你上瘾。

终极自由是自由的思想，我们需要团队中的技术来帮助我们自由地生活、感受、思考和行动。

我们需要我们的智能手机、通知屏幕和网络浏览器成为我们思想和人际关系的外骨骼，将我们的价值观放在首位，而不是我们的冲动。 人的时间很宝贵 .我们应该像保护隐私和其他数字权利一样严格保护它。

特里斯坦哈里斯在 2016 年之前一直是谷歌的产品哲学家，在那里他研究了技术如何影响十亿人的注意力、幸福感和行为。有关 Time Well Spent 的更多资源，请参阅 http://timewellspent.io .

更新：这篇文章的第一个版本缺乏对多年来启发我思考的人的感谢，包括 乔·埃德尔曼 , 不要成为拉斯金 , 拉夫·达米科 乔纳森·哈里斯 和 达蒙·霍洛维茨 .

我对菜单和选择的思考深深植根于 Joe Edelman 的 关于人类价值观和选择的工作 .